*我让我荒芜基因遗传理所当然的借口一勺水泼出去总有一片潮湿的事物可以安慰而头顶的荒芜只是络腮胡子的一场不期而遇恐怖的无奈的往往是最简单的复制当内心的土地也粘贴上荒芜那是看不见的惩罚当小船都离开岸谁能明白谁的疼痛更加入骨一切都是自己的因果不是菩提树下没有深谷可以发言只是自己从不清楚哪棵才是菩提树从一个角色里走进去自己的脸上总喜欢长着懦弱的雀斑然后贪婪着可以躺平的坟茔2025.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