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1日傍晚在柏岁岭庄园与陈老师对饮》
一碟花生米,一碟炒鸡蛋,一碟凉拌西红柿,一碟小葱拌豆腐,一碟辣椒炒西葫芦瓜,五个小圆碟放在小圆桌子上,小圆桌放在窑洞前的花园中央,在小圆桌旁两把扶手椅里坐下来。两只白色玻璃小酒盅,白色透明的液体倒进去,散发着醉人的酒香。边吃边饮,边饮边听陈老师讲他在非洲马达加斯加的经历和见闻:
“……什么是共产主义?那里的原始居民就过着原始共产主义的生活。那里物产丰富,没有私有制。我们在那里挖掘金矿,黄金对他们来说就是普通金属。他们的女孩子到了成熟的年龄,就会离开部落,碰到喜欢的男人就跟他睡觉,好像狗发了情。如果怀上孩子她返回部落,孩子生下来自己扶养。你说在这种性可以随意得到满足的地方,什么是爱情?爱情是私有制的产物……”
那边的几只白天鹅一直看着我们,看我们喝酒,听我们说话。天色越来越暗,我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响。鸡们不再说话,有的卧在树下,有的栖在树枝头。一只小老鼠从我们脚边跑过。喝多了我就给陈老师背诗,我一背诗天就下起了小雨,我和陈老师在雨中散步,高一脚,低一脚,他似乎离我很近,又似乎离我好远,天黑透了看不见他的面孔,只听见他隐隐约约的声音,他说在非洲马达加斯加待了一年,让他自豪的是开采了大量的金矿,可他后悔破坏了当地的生态系统……
《风水师》
我带着罗盘,走过山山川川,要找一块风水宝地,死后埋在那里。向东走,土地污染了。向南走,土地污染了。向西走,土地污染了。向北走,土地污染了。我听见罗盘突然破口大骂:“❌❌❌,没有一块好地方!”说完罗盘失灵了。我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top of page
若要查看作用方式,請前往您的即時網站。
散文诗两篇
散文诗两篇
0 則留言
按讚
留言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