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
像一只针管
对准那些不敏感的部位
刺的深入且邪恶
毒素隽永在白嫩的肚皮内部
有时候又像是一截塑料管道
狠锤不用几次就碎的很响
没有什么长久的毒素。
记得早些时候
当我慢慢成为一名女人
在那个轻盈的际度
跳跃舞着魅力的手臂
微笑……妈妈第一次从某段很远的地方带来“美丽”这个词
还是全套的!也许是从她消失很多年的心跳里?我敢肯定!
她会说:这个你穿上是不错的。
不要这样,这样太张扬。
嗯 这样感觉秀气很多……
每次接住这些词,接住她全套掏出来的美,
就像是接住跳动不止的老心脏,
旧物还在活动,
爬出来又不安的
躲回去,又悄悄回来。
我敢肯定,妈妈,还是个少女!
毕竟,她拥有一只我没有的
注射美丽的
灵魂针管。
妈妈的美从此开始,真正的、可见的、清晰的、一块块彻底消褪了,
妈妈会开始问我: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