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你可記得在你華麗的金縷衣和一襲蟬蛻之間,還摺著一疊過去未被釋放的寂滅才是渡口我們一起沿河走過想去往對岸像蟲洞般的那段橋始終,還未竣工在沙岸邊,我們微笑著和種花生的莊稼漢打著招呼他用頸項間的毛巾擦拭滿身的汗水滿手的泥轉身離去時,我記得你就快低到塵埃裏的餘光把大花夏枯草的影子越拉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