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運動似的風每年二月的末日就颳一次風聲,再別馴養我冰封的湖底那雙受辱的耳朵在某一個潰散的句號前馬蹄鐵的躑躅凝成缺口這多像我命運的疑問句只欠一點,你離去時堅定的淚滴多少年簷下滴答地落著好容易重拾起一顆正常的心跳,和兩蕊潮濕的目光我其實一直和悲傷同住碑刻無星無月的路上你岌岌復寂寂的跋涉每一朵核桃海最前沿的浪花,都是那年三月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