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平静下来的 是凝固的沙子的皱纹 给我让出一条位置 那里滚动着黑色的阶梯 生硬的涟漪 绞碎了渴死的鱼 它还接着呼吸 每一个零散的部件在振动 在这僵硬之海 练习鲸鸣 觉得沉着并非是好事 滤过我的时间 红色的桨压平海面 让海鸥拿着我曾经的激情飞吧 以及送走我和我的合唱 从此失魂落魄的是 撞死在礁石的孩子 我取走他的所有 制成没有旋律的竖琴 可是也该走了 风都变成一扇屏幕 生长着胡须的石蒜花 我已经不再怀念了 活着的鱼吮吸着我流过的血 为自己系上了裙带 大概是我填补了自然的纹路 就这样让大家记住 鲸落的那个白天 其实我就躺在一个地方 潮湿的一个立方体 给自己穿上蓝色的雨衣 照片上的人背过身子 谁要怀疑脸上的苔藓 无非从沙漠蔓延开来 结合着水银 塑造 在某个尖锐的时刻 把我的皮肤划出一道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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