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大陸2022年10月192期編輯筆記
除卻“偶爾”的戰爭、疫病和饑餓,人們一覺醒來總會發覺“歲月靜好”,“低頭吃草”,現實世界充滿了喜樂,尤其在“現代漢語”的語境中!粗略分類,自然環境有詩歌島、詩歌江湖、詩歌天空……人文環境有詩歌界、詩歌群、詩歌雜誌、詩歌報、詩歌刊……活動有詩歌節、詩歌獎、詩歌朗誦、詩歌對話、詩歌萬里行……人物有詩歌評論家、詩歌大師、詩歌翻譯家……作品有種種先鋒或前衛詩歌集……抱團取暖的有詩人詩歌協會、詩歌交流會……抽象的有詩歌意象、詩歌氛圍,具體的有詩歌碑、詩歌牆、詩歌樹、詩歌大鐘……一片歡欣鼓舞。不料一接觸親近這些“詩歌”時,卻發現“詩”既不可得“歌”又清零而失望沮喪!困惑的是,上面例舉的“詩歌這”“詩歌那”等等,刪去“歌”字並不礙事,反更清楚明白乾淨俐落,不必一段文字甚至一句話裡“詩”和“詩歌”糾纏不清而欠缺一致性,也不必以什麼偏義詞“詩歌”來替代千年的本義詞“詩”而失去精準性,更不必以什麼“約定俗成”來掩飾用詞不當,須知“約定俗成”大多時拖累創作創新!今天,“詩歌”之惡已不僅限於“詩歌”一詞本身,其背後隱藏那種“忽然詩忽然詩歌”隨便不嚴謹的創作態度以及伴之而生的“產”品,纔是中文現代詩發展的最大障礙!